我在SZV的这一年
发表于 2015-10-29 23:01
从初中起,有一个三年的魔咒,似乎每三年就要换一个地方:在小镇上初中三年,在县城上高中三年,在南京浦口上大学三年,在第一个公司工作三年。在义工联满3周年的前夕,辞掉了担任的导乘组副组长的职务。当初组里分给我的任务是负责发掘领队,不过以我偏孤僻的个性,并不能够主动去和人沟通,而且阶段性地会情绪低落,不想和人说话。虽然很希望能和一些人建立联系,来活跃组内的氛围。但由于个性捉急,言语苦手,感觉在担任副组长的这一年多时间来,始终没有能够打开太大的局面。相信接下来的副组长比我更能够引领团结各位伙伴。同时,心浮气躁如我,很希望能够跳脱一种生活的模式,放弃一些不能触及到的念想,去重新审视接下来的道路。
这一年,把服务时间累积到1000小时。如果花1000小时去驯养一个事物,应该会得到小麦的颜色。记得以前听梓楠小盆友说,某某人说如果他服务时间满1000小时,就不继续在义工联了。那个时候我就在想,会不会到某一天,我也达到1000小时,到那个时候,我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?不过时至今日,他依然占据着义工服务时间的榜首,而且也看不出来要退出的迹象。完成目标之后,不再费劲去转折寻找其他的东西,而是继续陪伴,也许也是一种最长情的态度。
这一年,在义工联新接触到的很多人还是成为了过客,以至于对于很多人完全没有印象。一如去年引用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的那句:夜空中最亮的星,能否记起,曾与我同行,消失在风里的身影。所以,今年不贴领队时一起合作参加活动的人的名单。贴一张15年农历年前和领队们聚餐的照片。但愿长久。
又一则
我在城外,想起你来-2013年3月2日导乘小结
3月的第一天,在城南某栋大楼的17楼上,耳边风声大作,看着远处的古城,便想起某首歌里唱的,“站在狂风的天台一望无际,这一座孤独的城市”。忽然感觉到一阵心酸,而且是某种潜藏在心底的情绪泛起,当下并不知道是为什么。下班后搭快线8号车,在体育中心下,去了那里的家乐福——到苏州来的住的第二个地方附近,以前经常下班后就去那里晃荡,混在人群中感受到自己并不是孤单的。在超市的货架前,一时间想起来那种感觉的由来。小时候是自己是留守儿童,爸妈总是要逢年过节才会回来,过完节之后便又要离开,这时候我都要不舍而落泪。这种感觉与之很类似。
心理学上说,童年的记忆对于一个人的性格养成具有难以磨灭的影响。也或许因为自己曾经是留守儿童的关系,也正有了现在的我。一方面又不忍离别,一方面惯见离别。还在求学的时候,几乎每三年就要换一个地方,俨然已是一个规律。现在是工作的第三年,也又换了一份工作。佛家说,人生有八苦,爱别离便是之一。还有叫江淹的人说过,黯然销魂者,唯别而已矣。就在想,过去三年间的一切似乎都要告一个段落,和其间的人和事都不可避免会渐渐疏淡,那还有什么是在一直延续的。于是,便想起了火车站,想起了义工联。
从去年7月份加入这里,便一直在火车站活动。究其原因,恐怕也可以追溯到自己曾经是留守儿童的关系。火车站应该是最大的离别转换的地方,有些人离开这里踏上新的路途,有些人结束旅途回到家中,就像是某个阶段的自己会做的一样。有时候面向过往来问路的行人,就好像是自己来问路一样。再上一周,我去和合街去看了一下那边的站牌,在往火车站回走的时候,在广济路口,可能是因为穿着义工联马甲的缘故,有个拉着行李箱的姑娘过来问我83路车在哪里。我很心疼她怎么会走到西边这么远的地方才问路。把她带到83路候车道的时候,才想起来有个阶段的自己好像也是这样的,羞于去寻求帮助。
2月底的时候,和我同一个办公室的陈姐说,以后可能就很难会看见你了。我说以后可以在一起做义工啊。陈姐是之前办公室第一个加入义工联的,也是在她的带动下,我才知道义工联的存在。不过陈姐和王处基本都是在血屋和松柏组活动,很难聚到一起。
又一次很真实地体验到“无常”这个词的重量,3月1日的晚上惶恐不已。2日早上在火车站的时候,心才稍微安下来,起码这里目前还是和我联系着的。上午班,遇见了好久不见的朱丹丹,这个在农历年拜年短信里自称蛋蛋的小盆友,很欣赏她的率真。期间有个老外用蹩脚的中文问我,你会英语吗?我只好很蹩脚地说,a little。然后他就拿出了一张前往上海虹桥的车票,我猜想他大概是要问在什么地方上车,于是就指了指楼上,说upstairs。然后老外头也不回地就走了。下午班的时候,同住在河西巷的陈芳芳和徐丽也来了,这是我第一次和同事加室友在一起活动,于是便有一种如遇亲人的感觉。
活动结束的时候并没有安排人写小结,本来是想自己来写的。没想到的是sohbox居然主动写了一篇,很是感动欣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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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尝试
[keai]
突然想起,这个网站 好久没登陆了,变了,一切都在改变。越来越好